“好。”
梁蜜再看一眼苍白得几近没了气息的沈世晏,然后为安太医关上门。
时间一点一滴过去了。
里头安静得出奇。
邀月几次来劝梁蜜去沐浴更衣,然后清理伤口,皆被梁蜜的眼神逼了回去。
虽有了解药,安太医也有信心。
但她心中仍旧不安。
没由来的焦虑和不安。
她低着头看路上一排的蚂蚁在搬家,心绪难平,突的听见一声,“给王妃请安。”她才堪堪回过神来。
淮安王妃从容优雅的来到梁蜜跟前,从头到脚打量了她一眼,目光中充满了嫌恶和鄙夷。
相比淮安王妃的高贵精致,此番狼狈的梁蜜,简直卑微到了泥土里。
但她还是落落大方的给她请安。
“乐善见过王妃。”
“仗着自己是圣上亲封的乐善乡君,就能不顾阻拦随意进出我淮安王府?何况还是这副打扮,当真不成体统!”
面对淮安王妃的鄙夷,梁蜜没有任何隐瞒。
“王妃有所不知,我这一身的狼狈,是为了给沈世晏取寒毒症的解药……”
“王妃可知,躺在里面的那个男人,他就快死了,今日是他的最后期限,倘若没有解药,寒毒症将会夺走他的生命。”
“那不是寒毒症!”淮安王妃变了脸色,“那是咒语,是一出生就带下来的诅咒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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