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蜜拍了拍她的手,“不用怕,是一个很有趣的老头。”
说着,她缓步走到容师傅的牢房前面。
不过几日没见,容师傅整个人憔悴了一圈,像是突然间老了十岁。
但他的笑声依旧,他隔着铁栏,站在梁蜜面前,“丫头,难得你现在还觉得我容老头有趣。”
“有趣,但是也自私,残忍……”
容师傅打断梁蜜的话,“你来这里,想必不是为了要骂我的。”
梁蜜默默的抽出了特意带来的刀,抵住容师傅的胸口。
容师傅看着这刀,讥讽道,“明日就要处刑了,你以为我会怕你这把破刀?丫头,我知道你想找到寒毒症的解药,但你就算威胁我也没用啊,我也不知道师傅在哪里……”
梁蜜冷冷一笑,“我知道你没有解药,也不知道信云老人在哪里。”
“那你来这里做什么?”
梁蜜举着刀,稍稍用力,一点一点刺入容师傅胸口的某个位置。
而那刀口,是放了药的。
此要只要一沾到血,便会扩散至全身,药效发作之时,全身奇痒无比,又奇痛无比,亦能让人产生幻觉,不断的想起一生中最痛苦的事……
不会让人轻易死去,又会让人痛不欲生。
见了血,梁蜜便收回了刀。
容师傅不解的看着她,“你这又是作何?”
梁蜜清澈的眸子里是深深的决然,“伤害沈世晏的人,我要让他付出代价!”
说完,梁蜜扔了刀,走了。
台阶拾级而上,身后的牢狱之中,发出一阵痛苦的尖叫声。
沈世晏在大牢的门口等着她,“做完你想做的事了吗?”
梁蜜一扫阴郁,甜甜的冲着他笑,“嗯,我们去吃奶酥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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