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块地目前已经确定要被拆迁了,已经通过了政府备案,在她看来,拆迁款已经是唾手可得。
但从封天衍所说的话来看,他竟有权利确定这块地是否能够顺利拆迁售出,张淑英心颤抖地厉害。
现在才想起来问他是谁,不会觉得太晚了吗?
封天衍淡淡一笑,“你不必管我是谁,只要记着,我是你得罪不起的存在,明天一早,我就会打电话给我的朋友,你可还不快离开?”
张淑英硬生生将嘴里的唾沫咽下,带着些侥幸心理,或许封天衍只是在吓唬她,实则他并没有那么多的本领。
只是迈开两腿才发觉,自己脚软得厉害,一路扶着墙才得以顺利离开。
许心愿坐在床沿边,看着这一幕发生,她知道封天衍是为了给自己出气,才会对张淑英说那样的话,不过她很好奇,“你真的有办法能停下老家的拆迁工程?”
封天衍主动蹲在她面前,轻轻揉擦着她摔青了的踝骨,“我什么时候骗过你?”
“方才在路上,我找人打听过了,这块地皮被谈笑妄要了。”
“凭我跟谈笑妄的关系,只要我打通电话,他马上就会停掉手头的工程。”
原来是谈笑妄的公司想要这块地啊?
沛县虽然偏远贫穷,但是离丰城不远,将来可发展的空间很大,丰城的公司将主意打到这里,也说得过去。
“你刚跟他吵完架,现在又拜托别人帮你做事,不觉得自己太无耻了吗?”
“这有什么?”封天衍耸了耸肩,“我跟谈笑妄是过命的交情,他绝不可能因为那件事情疏远了我们之间的友情。”
说完,他不以为然地站起身,将自己购买的生活用品统统拿进了屋。
他买了三床顶级的丝绒被,一床给许心愿铺在身下,一床给她盖在身上。
自己随便扯了条毯子垫在身下,凑合着打了个地铺。
奔忙一天,许心愿早就累了,她窝在床上没多久便睡了过去。
这里又穷又破,即使打扫干净了,床板也是硬的,封天衍怕许心愿睡得不够好,又连夜订了张新床,派人送货上门。
与喧嚣的大城市不同,沛县的早晨充满草木清新的味道。
天空明亮湛蓝,小鸟叽叽喳喳地叫着。
恍惚间,许心愿还以为自己回到了童年,那段外婆和妈妈都在的日子。
虽然家里很穷,但是妈妈总会把最好的东西留给她,外婆也给了她最好的关怀。
一行泪水顺着眼角留下来,被一只大手及时敛去。
两者触碰,产生微妙的电流。
许心愿倏地睁开了眼,正对上封天衍充满了怜爱的双眼。
他悬在自己的身上,彼此姿势暧昧,有过前车之鉴,许心愿惊叫着从床上坐了起来。
由于太激动,她一头撞上封天衍的嘴巴。
“啊!”他捂住嘴,发出一声痛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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