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坚苦笑道:“谁不想呢?你小子倒是会说风凉话,你也不想想,你那一套下来,谁能扛得住。”
秦墨道:“老唐,你要是来我大明做客,我是欢迎你的,但是你如果来做说客,我是不欢迎的。
大明和大乾,现在已经不可能和解了。
在阿嗣伤害我妹妹,外甥的时候,就已经注定了。
我对他已经够忍让了。
你要知道,我当初千里迢迢跑到大明来,一是为了保命,二是为了避世。
也是不希望父皇他难做。
可最后,我还是被发现了。
我做了这么多,到头来得到了什么?
我可以拍着胸脯说,我现在有的东西,都是我自己应得的。
我一次又一次的退让,让他们觉得我好欺负,我是个没有底线的人。
觉得我秦墨纯孝,觉得那些名头可以压住我。
但是史书都是胜利者书写的。
只要我赢了,一千年后,谁还记得阿嗣?
他们只会记得我大明秦墨!”
唐坚沉默,秦墨说的每一句话,都是实诚话,“虽然你说的很有道理,但是我始终想让你收手,条件你来谈,能不能做到,我不知道,但是总要试一试。
你要天象,要月氏,要南洋,要倭州,要高力,甚至要南番,我都能想办法让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