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清宁说了,她这情况要将解药吃上一个月才能解毒。而这些药材听着常见,可若是当真要凑齐,倒也不容易。
就比如说,那晒干的马粪……
边疆马粪在路边随处可见。
但要分辨,到底哪些马粪是刚出生几个月的小马,还是小公马的马粪,就有些困难了。
拓跋悦眉头紧皱,一张大肿脸上满是为难。
这些东西,要凑齐一个月的。
想着接下来,她一个月中都要吃这恶心的药,她心口便剧烈翻涌着,恨不得立刻将昨儿个吃过的饭都给吐出来。
眼下,那味道还在嘴里弥漫着,久久不能消散。
唉,小命要紧!
拓跋悦唉声叹气的,告辞离开了。
目送她的身影走远,沈清宁嘲讽的勾起了唇。
朱玄环着双臂靠在门边,看着自家主母眼中一闪而过的狡黠,便忍不住说道,“主母,您这恶整人的法子,还真是层出不穷呢!”
“想必这位拓跋公主,今后怕是再不敢招惹您了!”
就连他,也能看出沈清宁今日,是故意恶整拓跋悦。
偏偏,那刁蛮公主到现在都还没反应过来!
“她敢不敢我不能肯定,但如今心存忌惮,定是真的。”
沈清宁冷笑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