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色越深,酒吧内越是人声鼎沸。
即使是周一,非节非假的,想来找乐子的人也尽有乘兴放纵的理由。
22:00。
门扉骤然洞开,夹着雪的夜风刹那涌入。
人群围坐的某几桌似有所感,扭头回望,一时掐烟的掐烟,放酒杯的放酒杯,一片此起彼伏的叮铃当啷声。
热闹的氛围为之冷却几秒。
有人低声讷讷:“有人邀请盛炽了吗,他不是对烟酒不感兴趣吗……”
话未尽,后脑勺便被人拍了一巴掌,说话者于是很快知趣地噤声。
盛炽带着郁舟径直走来。
盛炽走入卡座,从小桌上随手擎起一只杯子倒酒。
玻璃杯底停着朵雪嫩的茉莉,碧透的酒液倾注而下,将花瓣溅打得东歪西倒,悠悠上浮。
有人慌忙起身要与他敬酒,有人期期艾艾地想为他点烟。
盛炽轻一皱眉,那欲献殷勤的几人又落回了座位。
“怎么停了?你们继续玩。”盛炽扫了眼卡座中央徐徐渐停的转盘,将倒好的酒递给郁舟,“这个度数低,你喝这个。”
气氛渐渐回暖,转盘又开始转动,骰子又开始滚动。
曾有几分交情的老同学观望一番,试探着来跟盛炽勾肩搭背。
“盛哥也来玩?”
盛炽微“嗯”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