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里没有长辈,气氛就肯定轻松喽,林大小姐答应了住过去,“拖把苗儿”早就撒丫子回去报信儿安排客人入住事宜,他是拓跋家的管家呢,老宅子那边老管家家的二儿子,也是个夹心饼,不尴不尬的存在,拓跋来松被分家时,他主动要求跟随的。
拓跋来松的一个小厮去康城城门等候车队了,大家直接到拓跋来松府上汇合。
“我留在这儿的箱子……”,林大小姐终于问到了正题儿。
“妹子的东西都单独存放着呢,在商铺的库房。”拓跋来松是个规矩人,没把被托付的东西运回家中,引领着林葱儿来到另一条街的铺子。
这铺子的外观就没什么新意了,但是生意挺好,门前总有三三两两的顾客,尤其是妇人小姐姑娘们进进出出。
拓跋来松直接去了铺子后院,一拉溜儿的屋子,单独隔出一间盛放的林葱儿日思夜想的木箱子。
还有两个箱子盛放一些杂七杂八的打着包儿的零碎东西,就顾不上查看了,林大小姐直奔黑脸阿四上次专程送来的那一只。
嗯……还要清退闲人才好。
“呵呵,拓跋兄,你先忙自己的去吧!”
还有跟班儿护卫小军卒呢,非要查看一下门窗屋顶才离开,难不成这世道还真有“飞檐走壁”的大侠现身?
林大小姐清完场,悲催的发现,自己貌似当初,把木箱钥匙给丢掉了,丢到爪哇国去了吧?
再要叫人帮忙砸开箱子,又觉得没脸面,而且,真心不愿意把这一出儿传到秦立生的耳朵里。
哎!自作孽不可活啊!
她挺神秘,面不改色在门外抽了铁门栓下来,进屋,关紧屋门,紧接着,“铿铿锵锵duangduang”的诡异动静就传出来……
“夫人!夫人!”军卒在门外汗毛孔都炸开了,又不敢往里闯,只能在门口叫。
“没事儿,我就是……松松筋骨。”林大小姐抹一把脑袋上的热汗扬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