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茂冷声道:“你自己有多少土地,早都在衙门挂上了,你他娘的自己心里没数啊,脱裤子放屁,还问老子啊!”
“还有,你交税交晚了,按照江南布政司詹布政的政令,你要拿双份!”
“老子就在你家等着,两个时辰后,不见钱,老子就开始杀人!”
“讲理……你去找詹徽讲,不过等你回来,只能给家人办丧事了!”
说着,直接推开周茂才,走进了周家的豪门大院,还不忘回头喊着上茶。
其实,这一切都是都是詹徽的安排,借钱归借钱,该交的一个子都不能少。
不过,这些税钱之钱,詹徽之前既没去要,也没去催,等到那些借来的钱到手,立马去强行征税。
而这些商人也是打错了算盘,本以为自己借钱给詹徽,新税就能免了,结果人家詹布政公正的很。
借钱是个人私事,征税是朝廷的公事,公是公,私是私,这点分的很清楚。
詹布政向来都是一个大公大私的人!
……
江南!
布政司衙门!
詹徽正独自坐在大堂上,核对清算着已经收上来的新税。
经过强行征收大部分士绅和商人的土地税,目前江南的税收折成银子,已经高达九百多万两。
这其中包括税收以及抗税抄家所得,照这么算下去,等到整个江南的税收差不多有一千二百万两。
这还只是上半年的夏税,而新政的新税从过年入冬,已经收到快入秋,这夏税还没结束,眼看又要到收秋税的日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