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也是为什么,他就信了池芫说的撞到头失忆的解释。
他看着那白衣不紧不慢地消失,不禁想,难道是担心他刚醒来,出来磕着碰着?或者是担心他毛手毛脚,不相信他能抓到鱼?
不管是哪种原因,他都要加把劲好好表现,不能叫她失望。
是以,等沈昭慕回来时,池芫就见他跟置办年货似的,手里提着一只斑鸠,一条大鱼,背着个满满的背篓,满面丰盛的喜悦。
不行,太傻了。
说不出来,就是见过那么拽那么狗的王爷后,再看这个冲自己笑一口白牙的男人,池芫很想抬手覆面,实在是,不忍直视。
“阿芫,我回来了。”
沈昭慕将东西都放进厨房,洗过手后,再搬了厨房的板凳,到池芫身边坐下。
他见她双手灵活地用干藤编着一个初具模型的碗,好奇道,“为什么编这个?”
池芫手法灵活利落,不多时一个碗就编好了。
她语气淡淡的没有什么起伏,“没碗了。”
厨房就两副碗筷,还都被他给洗碗时摔破了。
她只好动手工了。
闻言,沈昭慕却感到几分内疚,嘴角翕了翕,“对不起,是我打碎了碗……这样吧,我们去集市买新的!”
池芫手指穿梭,不多时,一个碗就编好了。
“虽说不能盛水,但盛米饭足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