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晚上的事情，加上今天的事情，叶灵雨正在气头上，她说的话，程青砚又不敢不听。

她是真的不想再喝这苦到能出痛苦面具的汤了，但是她也是真的不敢再惹叶灵雨生气了。

磨磨唧唧的挪动着脚步，往汤碗那边走去。

一边走，还一边转头看叶灵雨，她的内心，多希望叶灵雨能放过她这一次！

直到将碗端起来，叶灵雨也没有让她停下。

屏住呼吸，眼睛一闭，大口将汤喝完，剩下一个空碗。

呕，苦的她想哕。

叶灵雨的眉心皱了皱，很快又恢复平整。

“苦吗？”

程青砚抿着嘴摇头，心里苦苦苦，嘴上不敢说。

叶灵雨轻笑一声：“呵，看样子，半夏这药不行啊，待我在跟她讨要一些，晚上你便喝那新熬出来的汤吧。”

程青砚不敢置信的啊了一声。

叶灵雨挑眉问：“怎么？不愿？”

不愿，怎么会不愿呢！

程青砚将嘴里的那口口水吞下，咧着嘴假笑：“怎么会呢，娘子让我喝我就喝。”

叶灵雨一边说一边点头，颇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：“好，简直好极了！那你往后的饭，就让半夏给你做吧。”

“等你什么时候吃够了苦，什么时候再跟我们一起吃饭。”

说完根本不再听程青砚说话，起身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