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次寿总打给桑总,只打了这一个电话,打过来的应该就是桑总了。
不过这桑总的声音听起来很疲累,像是出了事。
“你是陆寒年太太吧?”桑华也猜出了江小暖的身份。
“是的,桑总您好,我是江小暖,以前在港城和您见过一面。”江小暖笑道。
“我记得你,很漂亮,和陆寒年很般配,听说你们有对双胞胎儿子?”桑华口气很羡慕,他依稀记得是双胞胎,听寿总说的。
“是的,快八岁了,特别调皮捣蛋。”江小暖有些意外,没想到桑总竟还记得。
“男孩子调皮捣蛋才有活力,家里有小孩才有人气。”
桑华更羡慕了,他的三个孙儿,如果都活着,大孙女都有四岁了,能围着他叫爷爷了。
江小暖心中一动,感觉到了桑华的失落,而且桑华的声音嘶哑,听起来很疲倦,她记得上次在港城见到桑华时,是个意气风发的男人,看起来四五十岁,精神很好,说话中气十足,和现在的状态完全不一样。
可惜她和桑华不熟,不好多问,便寒暄了几句,就挂了电话。
寿总晚上来了江家,最近他和陆寒年都在外面跑,陆寒年负责开车,所以晚上寿总会来江家吃饭,他喜欢吃徐婶做的家常饭菜。
“桑总白天给你打电话了,我说等你回来给他回过去。”江小暖说道。
“我现在回。”
寿总匆匆回电话,就在客厅里打,说的是港城话,江小暖和陆寒年都能听懂。
“解剖了都查不出原因?老桑,听我的劝,找个大师算一下,我觉得你家这事,很可能是犯了忌讳了。”寿总劝道。
刚才桑华电话里说,他那个胎死腹中的小孙子,做了病理解剖,从头到脚都检查了一遍,是港城最好的医院查的,结果毫无结果,胎儿没有病理征兆,医生也很无奈,但事实就是这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