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大婶这回理直气壮了,她可是有人证物证的,必须好好敲一回竹杠,不赔个百来块,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。
“谁看到了?”
江老太瞪圆了眼,要杀人一样,朝看热闹的邻居们恶狠狠地瞪了过去,警告他们不要乱说话。
“我没看到。”
“我也不晓得,谁管几棵葱呢!”
……
邻居们脑袋都摇得飞快,撇清了关系,他们只看热闹,不管闲事。
“钟师傅你不是看到了?还是你和我说的,你怎么不承认了?”黄大婶急了,指着一个老头嚷嚷。
这老头是她邻居,都住在一楼,老头喜欢养花,养了不少月季兰花,就摆在黄大婶的葱盆隔壁。
“我没看到,我年纪大了,老眼昏花,哪看得清,侬的葱弗晓得!”钟老头矢口否认,眼神还有些闪烁。
江老太得意了,大叫道:“老娘就知道,你个不要脸的肯定是想来讹钞票,你家是穷得要饭了啊,几棵倒灶葱就想讹一辈子的钞票,你这脸皮比牛皮还厚!”
“钟师傅你怎么讲话前后不一样?你刚才不是这样讲的,你说就是小诺小诚尿死的!”黄大婶急了。
“弗晓得,侬不要来找我!”
钟师傅连连摇头,生怕惹火上身,黄大婶气了个半死,好想大耳光子抽死这糟老头子。
江老太越发得意了,抖起了腿,得瑟地瞪着黄大婶,还说了几句阴阳怪气的话,差点又要爆发世界大战了。
江小暖叹了口气,冲屋子里叫道:“顾诺,江诚,出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