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夏神情却愈发地严肃，严肃得让战钧熠止了苦笑。

“是，我是一直在利用太子殿下达成我自己的目的。”

商夏就那么承认了。

她神情淡淡地说着让人震惊无比的话，让战钧熠也不禁哑口无言。

他以为她会找个完美的借口，一个让他能够继续自欺欺人的借口。

“那殿下为什么还要信我？为什么还要问我该怎么做？”商夏问道。

“我……”

战钧熠忽然就有些泄气，他刚刚就不该说那句话。

商夏轻轻垂了垂眸，神色浅淡：“我不信殿下一直都是糊涂的……”

战钧熠粗喘了几口气，有种从头到脚，从肉身到灵魂都被人看透的无奈。

他觉得他这辈子都被这个女人操控了，可他还担心她不操控他。

如果不是她，他都不知道自己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。

商夏忽然就闹了情绪，面无表情地看着战钧熠：“殿下还是别请教我了，殿下没把我交给战王，我已经感激不尽，我们就此别过。”

话落，商夏起身就走。

“商夏！”

战钧熠叫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