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奴才平时并不负责那个婴儿的事。”
“那个婴儿自出生开始,就被他单独安排在皇宫西北角的一个偏殿里。”
“身边也只拨了少数几个宫女、太监过去伺候,并且下令,不许任何人靠近,否则直接处死。”
“他每隔一段时间,就会过去那个偏殿看一眼婴儿。”
“至于什么时候过去看望那个婴儿,时间上并不确定,完全看他的心情,有时候三五天,有时候七八天,有时候甚至间隔大半个月。”
“奴才也就是在这种时候,跟着他一起到偏殿,其他时候,奴才根本不往偏殿那边跑。”
“世子爷,奴才见到那个婴儿的次数据,两只手都数得过来,就算见,也只是离得远远的瞄一眼,大部份时候,就只看见一个襁褓,连那个婴儿的长相都看不清。”
“这种情况下,奴才怎么可能知道那个婴儿去哪里了?”
“世子爷,奴才所说的这些,皇宫里服侍他的宫女、太监都知道,世子爷把他们叫来一问便知。”
“奴才相信您明察秋毫,肯定能还奴才一个清白。”
姜湛“呵”的一声:“你这话的意思,本世子不相信你,就是不明察秋毫了?”
杜万盛吓得一个机伶:“不不不,奴才绝没有这个意思。”
姜湛没理会杜万盛,只是眉头越皱越深。
杜万盛这番话里面,表达出来的信息非常多,而且太过不同寻常,一时半会儿之间,几乎无法让人猜透其中的深意。
根据他们北疆之前收集的情报,皇帝对孙皇后肚子里出生这个太子是非常看重的。
不然也不会在孙皇后刚怀孕的时候,就向朝臣宣布,如果孙皇后生出的是皇子,就直接册封为太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