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方瑞顿了一下,还是觉得需要告诉沈清楠:
“文奇先生曾来看过几次,说是内子的病根在下腹部,
也曾开过些方子,内子服用后也会改善一些,
但日子久了就得换方子,文奇先生最近一次过来,
虽然开了方子,却说内子这种情况,伤了根本,能坚持这么多年已是不错了。”
刘方瑞虽然早已有心理准备,但说起这些的时候,
还是有些伤怀,声音都有些颤抖:
“文奇先生还说,如果能够用上针灸,或许还可以再延缓些时日,
但观内子已无多少求生意志,实是聊胜于无。”
“哦?文奇先生也来看过?”
“是的,文奇先生也是常到江州会友,所以也曾有缘请他过府诊治过几次。”
沈清楠想起上次刘明说过,刘方玮请苟文奇给沈清栖治病一事。
看来这刘府与苟文奇的缘份就在这里了。
“文奇先生说得没错,”沈清楠正色道:
“尊夫人已是强弩之末,夏日炎炎,本就是尊夫人最难捱的季节,
不过……”沈清楠有些困惑:
“观尊夫人的病情,却是有些在近日急转而下的迹象,
不知这些日子是否受了些什么刺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