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下子人走得差不多了,这屋子也空了下来。
沈清楠不等任辉说话:“那我再小眯一会儿,再过半个时辰,
麻烦这位姐姐叫一下我。”
一副疲态让任辉本来还想套套近乎也没有搞成。
等得周维将发热全部退去,已是第二天的卯时。
沈清楠再次把脉,病气已经去的七七八八。
就等这伤口愈合,周维将就大好了。
不过她并未直言:“这位大哥,最危险的一夜已经过完了。
患者的情况已经稳定了。
后面的日子需要静养,今天不可叫醒他。
只准备些清粥小菜,清粥里放些人参。
我也会开些补药,配合着饮食。
您看……”
沈清楠试探着问:“我是否可以回家了。”
可真不想在这里待了,两方谁露出马脚都比较尴尬。
任辉也明白沈清楠想走的原因。
这黑布蒙着,搞得神神秘秘的。
又累了一天一夜,壮汉都撑不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