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人无法想象,也难以想象,衣冠楚楚的傅瑾时在脱下衣服后,浑身硬胀,充血发红时有多危险。
那种澎湃暴戾,凶猛支配的掌控感,那种回归到最原始弱肉强食的野蛮侵夺性。
没有女人能抵抗,也没有女人能承受。
郁梨上半身猝不及防一阵凉意。
她的小衫脱在地上,男人仅剩的遮挡,也在恣意纠缠中不知所踪。
本该七点半的早餐,延迟到八点四十。
好在,这套房子厨房配置很齐全,保温抽屉不大不小,刚好能放下两人份餐食。
不用担心早餐冷热,王姨心情却不减沉重。
目之所及,厨房里所有用具,均出自比利时私人专定,橱柜,刀具,锅具按照个人身高,使用习惯,量身定做。
比之傅家厨房的德造标准进口货,这里更像一个花了心思的小家。
“王姨?”郁梨走进厨房,“他的早餐装盒。”
王姨惊醒,“大公子不吃完再走吗?”
郁梨脸色红白交替,极其僵硬,“他来不及。”
王姨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,她这个年纪什么都经历过,早餐推迟这一个小时发生什么,她心知肚明。
不仅心知肚明,还知道男人这会儿应该在冲澡。
“郁梨,生理期——你注意保护——”
王姨吞吞吐吐,郁梨面孔呆木,“我——没——”她说不下去,“知道了。”